大事,其他的医生还没出来说,我也在等……”舒添即便说着自己唯一外孙的伤情,语气依旧不见波澜。
我没在问别的,和舒添一起站在门外,等着门不知哪一刻会被人从里面推开。
身边来来往往有人走过,有人偶尔会和舒添耳语几句,我也没听见他回答太多的话,都是简单的好,可以之类的话,多数时间我们就站着不出声,眼神不离开手术室的门。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手术室的门开了。
出来的医生走到了舒添面前,年轻的助理和其他好几个人都围了过来,我被一圈人隔在了外围。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天色阴沉的像是到了傍晚时分。
医生的话很简单,他说手术很顺利,曾念失血过多,有几处很重的外伤,但好在头部和内脏都没什么事,没有生命危险了。
那一群人开始纷纷说着没事就好之类的话,舒添脸上的神色也松了下去,年轻助理扶着他,医生说曾念要先送去重症监护室,暂时不能探望他,让家属等通知。
舒添和医生道谢,医生连忙说别这么说,摘了口罩一脸敬意的看着舒添。
等医生护士走开了,舒添才看向我,“听到医生讲的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