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验了我们的dna……我们真的没有血缘关系。”
我心疼的看着白洋,她那种乐天外向的性子,是独自隐瞒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没跟我说,也没再白国庆面前露出来,她一个人在那么远的滇越时,恐怕为这个哭过很多吧。
因为我突然想起,白洋又一次从滇越给我打电话,跟我说过她发觉自己变了,到了滇越后变得爱哭了,看个悲伤点的或者电视剧就会跟着一起泪流满面。
现在想来,她这是不能对我明说的一种诉说啊,可我当时哪里知道这些后面隐藏如此让人心伤的事情,我没能跟白洋感同身受。
正考虑着要怎样安慰白洋,她的响了起来,白洋看了就从床上赶紧起身,跟我说是白国庆打给她的,她得回房间看看。
我说跟她一起过去吗,白洋都没回答我,自己已经开了门跑出去了,我只好快速换了下衣服,跟了出去。
到了他们的房间门口,我听听房间里似乎没什么异样的声音,可等了下还是敲了门,白洋很快过来开门,堵在房间门口,并没有让我进屋的意思。
“没事吧。”我只好站在门外问她,白洋摇头说没事,就是白国庆醒过来发现她不在就打了电话,她先不跟我聊了,以后有时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