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他声音哑着对我说道。
“好。”我没怎么犹豫就回答了。
“你自己回家小心点,晚安。”曾念这话,等于对我下了逐客令。
我没再多说一个字,开了车门下去,朝自己的车走。
这之后,曾念又像消失了一样,再没了联系。
舒家宾馆又发生非正常死亡的新闻,也没在媒体和网络上有什么动静,看来又被压了下来。不过因为发生地点的敏感,专案组已经知道了。
我一进办公室,就看到昨晚去宾馆的中年法医也在,他正在跟石头儿说话。
“李法医已经安全到达了。左儿,你昨晚也去舒家宾馆啦,跟那个曾念一起?”石头儿直接问我,看来已经听说昨晚的事情了。
我点头,今早已经收到了李修齐的微信说他到了,然后问中年法医尸检结果出了吗,小男孩究竟是什么死因。
“这孩子有病,我是说孩子死亡以前,在医院里已经不明原因的高烧伴随呕吐很久,住了几天医院,烧退了下去。可孩子总喊着浑身都疼,尤其是关节疼,然后就突然昏迷起来,身体间隔几分钟就会轻颤起来,ct检查孩子脑子里有个很大的肿瘤,可查遍了也不能确诊究竟是得了什么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