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我看了一眼李修齐。“白国庆说自己二十年前把被人一家灭门后,还说他大约十年前又杀过一个人,女人,就在奉天。”
没人说话,宾馆房间里静的让人感觉心口堵着什么似的不舒服。
“可是林海建说的是灭门,左法医你说的这个,有一个幸存者……”半马尾酷哥率先打破了沉寂,提出了疑问。
“我知道,可我觉得林海建也说了他是听说的,这种事情很可能在老百姓口中传来传去就偏离了原本的事实,白国庆脑子清醒和糊涂交替,也可能是他自己记忆有误。都可能的……不管他是不是也是听来这起灭门案,然后自己胡乱编出来说给我听,我总觉得应该好好查查,本来我是想再见见他的,可是没成功,要不是林海建今天说了这些,我还准备等回了奉天再去医院的。”
我说完,感觉自己浑身都没了力气,比站在解剖台旁边几个小时还要累。
心累,还有一种说不清楚的酸涩感觉,心里堵堵的别扭着。
“你说的这个白国庆,也是连庆过来的吗?”李修齐问我。同时拿了瓶水拧开盖子,递给我。
我接过水狠狠喝了几口,“不知道,没听白洋说起过,她大概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