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道口子,放出来一波汹涌之物。
我也想起,刚上大学的时候,我也在秋后蚊虫最后垂死挣扎的夜里,为了等某个人出现,把自己献祭给了医学院里的蚊子们做大餐,他不肯出来见我,我就一直站在草地边上等着他。
等到自己被蚊子咬的也是满身红包,等到看见某个人和一个甜美学妹有说有笑的从我眼前走过。
“原来,你也有这么贱的时候啊。”我想起那些往事,冲口而出说道。
李修齐哈哈大笑了起来。
“原来你们这年纪的,觉得做出那种事是一种兵器啊,长知识了,哈哈……”他还在笑,像是我说了多搞笑的段子。
我挑挑眉毛,“难道不对吗,你不觉得自己是……一种兵器。”我学着他的说法。
李修齐的笑声渐渐消失在耳畔。
良久无言后,他再次轻笑了一声,转身继续沿着湖边往前走,走了几步回头见我没跟上,又停下来,大了些声音对我说,“我不觉得,我爱她,心甘情愿。”
湖面传来阵阵波浪翻动的声音,我看着李修齐几乎融在夜色里的挺拔身姿,莫名觉得自己眼角有点发热,曾念和苗语的脸在我眼前刷刷闪过。
我快步朝他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