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是没发生过,我没时间先去给别的医生打电话了就大喊了几声后,开始就地实行复苏。她的衣服都是我扯开的,交替进行完体外心脏按摩和人工呼吸后,没有效果,她死了。”
曾添结束了他的讲述,又喝了一口水。
“你给死者做了人工呼吸,那麻烦等下给我们取一下唾液样本吧。”李修齐和王队耳语过后,对曾添说道。
李修齐给曾添取样本的时候,我站在走廊里想着这件疑点重重的事情。
难道是猝死,郭菲菲身体上有什么隐藏的疾患突然发作了,或者因为再次被喜欢的人拒绝,导致情绪突变引发生理上的那种立即性生理性死亡?
那样的例子,我刚参加工作时碰上过一次。
可没进行尸检,什么都不能确定。
我感觉自己手痒,恨不得亲手立刻走进解剖室,把郭菲菲的死亡真相找出来。可我因为跟曾添的关系,已经主动回避了。
回到市局的时候,值班的同事告诉我团团已经在值班休息室里睡着了,我悄悄过去看了眼孩子,就赶紧去和王队他们会和了。
这种案子按平时惯例,是可以等明天再进行尸检的,可王队谁都不让走,把刑侦和我们法医这边弄在一起开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