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准备好的石头把沈保妮打晕后,又把她弄到铁轨上等着火车开过去压死她,火车经过的时间她之前就已经查清楚了……可怕吧。”白洋说完,唏嘘起来。
我盯着屏幕里的女孩,忽然就想到了我妈。
白洋拍拍我肩头,让我就在这里看着,她要和同事进去审问齐嘉了。
“可她干嘛要见我,你还没说呢。”我追问已经迅速走到门口的白洋。
白洋回头对我不好意思一笑,“你看看我,我也问她了,可是她不肯说原因啊,就说要见你,不然她什么都不会交待的,领导让我们先去审着,实在不行再看你美女法医愿不愿意协助我们了,我先去了啊。”
等白洋和一个男警察出现在我面前的监视屏幕里时,我才想起自己忘了跟白洋说一件事,来的时候我在想要不要告诉这丫头曾添已经到了滇越的事情。
虽然她很久都不跟我主动提起曾添了,可我知道她贼心不死,还是惦记人家的。
所以我准备告诉白洋,看看她什么反应。
审讯很快开始,这个叫齐嘉的女孩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从她年轻的面孔上看不到惊慌紧张之类的表情,她似乎对自己目前的处境一点都无所谓。
对于白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