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团团。”
果然如此,我听着曾念的回答一言不发,用眼神示意他,这个答案我不够满意,不足以让我答应他。
曾念朝不远处的团团望着,忽然就笑了起来。
他轻声回答我,“我要去戒毒所待一阵儿,不想孩子知道,这个理由左法医满意吗,足够你动点怜悯之心帮我这个忙吗?”
我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就知道他说自己没碰那个东西的话是假的,亏我这几天还时不时给自己洗脑,让自己相信他真的没有吸毒,呵!
“几进几出了吧……曾念,你女儿已经没有妈了,你要是不想她彻底成了孤儿,这次就像个爷们点,真的戒了再回来!”我下意识就提高了声音,引得团团和那个小男孩都朝我看过来。
我赶紧笑了笑,两个孩子毕竟还小,见我这样很快就不在意了。
笑容瞬间消失在我的脸上,我冷眼瞪着曾念。
他无语对着我点点头。
第二天是苗语出殡的日子,早起滇越就飘着蒙蒙细雨,到处弥漫着雾气。
我穿了一身白衣出了客栈,不是要去参加苗语的葬礼,我是趁着待在滇越所剩不多的时间,去这里有名的观音庙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