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胳膊的手,依旧修长的手指,完美的手型,这一切如果被我医大的教授看到了,一定会说这种手天生就是用来握手术刀的。
可是……
我嘴角发抖,这双手现在经常碰触的也许是那些白色的粉末,吸管之类的东西……不能再往下想了。
曾念也抬起头看着我,“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伸手想把他的手从我胳膊上拿开,可是肌肤相触的一瞬,我却再也动不了了。
舍不得,我舍不得放开再一次跟他如此亲近的机会。
生理的自然反应不会欺骗自己,我意识到自己的真实反应后,心口揪着疼了起来。
曾念那只受伤裹着纱布的手也覆在了我的手上,他很利落的帮我把手拿开,没有丁点犹豫,“年子,我有事找你帮忙,是团团的事。”
听到团团两个字,我顿时头脑清醒过来。
“孩子怎么了,我听朋友说过了,她干嘛要打电话找我?”我刻意朝后退了几步离曾念远了些后,开口问他。
“你用给团团打个电话吧,团团在铺子那儿呢,她不肯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找你,我想等她听到你的声音,才会说吧……孩子现在情绪很不稳定,知道她妈妈的事以后又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