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尴尬的笑笑,“没办法,三小姐说这个月的生意格外好,就烦劳阁主多辛苦一些。”他把手中的信放在桌上,恭敬道:“还望阁主提早进行准备。”
“不就是杀人,有什么好准备的。”
似乎这已经是一种常态,管家对他这种态度倒是见怪不怪,之后又简单的叮嘱了几句,便转身退下。
“真是麻烦啊。”男子略显不满的撕开信封,抽出信纸瞧了几眼,无奈的勾勾嘴角,似不屑、似嘲讽:“那女人真是什么样的活儿都敢接。”
他记牢了信上的内容,伸手将它送到了烛火上,不消片刻的功夫,那薄薄的信纸便燃成了一撮灰烬。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焦糊味儿,他浑不在意的活动活动手腕,眼中闪过一丝锋芒,“也罢,什么活儿都无所谓,有什么人是我慕展云不敢杀的,又有什么人是我慕展云杀不得的。”
……
弦月高悬,一暗影在屋檐瓦房上飞快的掠过,转眼间,便落在了水榭旁的榕树上。
水榭中烛光摇曳,笼着一层柔柔的光晕。一人对月独酌,正是他要暗杀的目标。
白朝然,江湖中有名的无双公子,虽生在帮派之中,却丝毫不见戾气,平日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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