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上扬,眼中却是止不住的杀意。
“我们在乎的都是一样的东西,所以别再试探我的底线。”主子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后,便不再理会竹澈,转身回了石室。
“呼……”竹澈长舒一口气,“好险好险,还好没有伤到。”
“真是个榆木脑袋,你说呢?”竹澈紧紧攥住胸口的珍珠,杀气全然不见了踪影,语调温柔的与刚才判若两人。
入夜,竹澈褪去外袍,他横躺在床上,脑子里始终有个念想挥之不去,可又记不清究竟是什么。他紧紧握住胸前的珍珠,叹道:“最近的记性越发的差了,要是有一天连你都忘了,该如何是好……”
结果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彻底打断了他的思路。
竹澈揉揉额角,只好再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
“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竹澈小声嘀咕了一句,结果刚一开门,还没等他看清来人是谁,先被一阵浓郁的酒气熏的连连后退。
他以袖掩鼻,眉头紧锁,“丫头,你们家酒窖炸了?”
九儿站在门外,泪眼婆娑,她一边哽咽一边说道:“不许看我!把眼睛蒙上!”
“哦。”竹澈乖乖的听从吩咐,看到他重新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