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鸣晔才认真看了一眼他的穿着,像是正要出门的,“你要去哪儿?”
“去喝花酒。”说完他扯开鸣晔的手,头也不回的朝着大门走去。
结果未走两步,只听身后唰的一声,下一刻,一柄软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鸣晔,苏颜雪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让你如此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要效忠的应该是苏家才对,而不是她苏颜雪一人。”
听罢,鸣晔剑锋一偏,苏凌悠的脖子上顿时现出一条血痕。
苏凌悠浑不在意,“要么你现在杀了我,要么等我杀了她。”
“你以为我不敢吗!”
“若我没有记错,你家世世代代都是苏家的家奴,曾发誓永远效忠苏家。你若杀了我,便是毁誓。”说完,他两指夹住剑身,把它从脖子上移开。
“现在我要去喝花酒,别挡我的路。”
鸣晔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意,他手腕轻转,一剑刺了过去。苏凌悠见势不好,急忙旋身避过锋芒。
软剑刺透外袍,上好的衣料瞬间添了好几处口子。两人缠斗在一处,鸣晔剑法精湛,苏凌悠手中没有武器,明显处于劣势,不过片刻的功夫,便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