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阿寿从病房外走了进来,苏枞忍了忍,还是问他:“走了?”
阿寿点头:“走了。”
苏枞有些疲惫的又闭上眼睛。
阿寿见状不由得说:“先生,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可是……”
苏枞打断他:“这样很好。”
“别的我不好说,但是您病了,医生说首要得放松心情,可您这样,根本养不好病。”
“我的病,跟她没有关系。轮不到她来承受,她应该过得好。”
苏枞想起了一个人说:“如果她决心放手,我会当仁不让”,即便闭上双眼,可苦涩还是从他脸上抑制不住的流出。
但是,那个人确实比自己好。青梅竹马,更重要的是,始终如一的信任。
他病了,也真的累了。有些坎,跨不过去,他不信,强行要跨过去,只能粉身碎骨。
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在梧桐街和叶臻的初见,她和陆照影走远,他被留在原地,看着她飞扬的衣裙。
她若能一直飞扬,那不如就让他留在原地吧。
阿寿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先生,您要夫人过得好,您得先自己过得好呀。夫人过得不好,您不好受,最后还生了大病。同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