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景宇还是把东西放下来了。
第二次韩景宇进来了,钟源咬着牙,“都说了不要你送!你烦不烦!”
这大概是他在韩景宇面前口气最坏的一次。
第三次的时候,钟源把门反锁了,韩景宇把东西放在门口,就这么一连放了几日。
钟源的房门终于又开开了,只是这一回,钟源再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韩景宇也不同他搭讪,进来,把厨房做的东西放下就离开。
钟蔚也回来过几次,拉不下脸,也没有去见过一回钟源。
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钟源接了刘爻的一个电话,终于出门了。
刘爻约见钟源的地方是个夜场,在韩景宇的面前压抑了许久的钟源终于得以喘一口气了。他看见刘爻的时候,仿佛已经忘了那一日自己是何等愤怒的摔门而去。
刘爻好似知道他的处境似的,坐在沙发上给他开酒。
钟源一瓶接一瓶的喝,酒液顺着脖颈流到胸膛,打湿了衣裳。
刘爻靠着,整个人仿佛嵌进了沙发里,“怎么了你。”
钟源咧着嘴笑,他在家里只见得到韩景宇,却从来不跟他讲话,他用手掌将下颚的酒渍拭去,“看我这个样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