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女人僵硬的在他面前站了半天才坐下来。
“这几天,钟源还是那样?”刘爻第一句话就叫女人咬牙。
“是。”
“钟源跟你睡在一个房里,还没有碰过你?”刘爻本来是再平淡不过的问句,却叫女人有了一种强烈的羞辱感。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应了一声,“是。”
刘爻第三句话还没说出来,自己就有几分想笑,他也确实是笑了,极轻极浅,“不碰你,晚上起来冲澡?”
女人这一下按捺不住了,她霍地站起来,一双眼盯着刘爻。
刘爻丝毫没有被她忽然的动静震慑到,他还是散漫的,挑着眼看他,声音里都还带着几分笑意,“怎么了?”
他那模样叫被激怒的女人一下子冷静下来。
刘爻这样的人,是她惹不起的。
女人攥着手坐了下来,“没事。”
“夜里,你听到他叫韩景宇的名字了吗?”刘爻问。
女人的坐姿都是僵硬的,“没听到。”
“你们不是睡在一起吗,他如果叫韩景宇的名字,你一定是会听到的吧。”刘爻用那种怀疑的语气问道。
女人这时候哼笑起来,“你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