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她立刻咬住舌尖,强撑着恢复精神。
“江先生虽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只是暂时的。这几天是危险期,如果撑过来了也就没什么事,如果撑不过来……”医生摇摇头,叹气,“家属这几天要小心看护,我们医护人员也会时刻关注病人状况,你们多多配合。”
情况很不好,但不是最坏的那一种,还有希望。方梓默这般安慰着自己,吸了一口气,跟着病床往重症监护室走。
江樾穿着青白相间的病号服,脸色苍白,挂在嘴角欠扁的笑没了,整个人没有任何生气。
她保持着和病床两步的距离,静静的看着,无比希望下一秒那床上躺着的人便能睁开一双眼睛,然后对她再那样笑一次。
可惜,希望终究只是希望。
把江樾在重症监护室安顿好后,江爷爷和江奶奶和江妈妈说了几句,先回去了。人老了,精神不好,在手术室外等了那么久,两个老人已经是极限了。
江妈妈对江爷爷和江奶奶是有恨意的。但这种情况下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希望自己的儿子早点好起来,其他所有东西在这个想法中变的再也不重要,她客气的应下老人们的嘱托,将两个老人送走,然后对旁边的方梓默勉强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