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椅子,放了会儿空,觉得自己也是倒霉,本意真的只过来走一圈,没想到落地第一天,同团的一位大姐就神秘兮兮凑过来问她:“小姑娘,一起走吗?”
“走……哪去?”
“脱团啊,你不是那……什么的吗?”
沈与尔困惑,大姐见她懵懂,于是又避讳起什么,快步走掉。后来,整个团就只剩下她自己,连所谓的导游都不见踪影,她这才知道,这根本就是一个偷渡团。
漫无目的逛了3天,圣·约翰的招牌不知怎么就吸引住她,好像潜意识里就该进去这里,她百无聊赖玩了几把,没带够钱,又换了点陈顾返的。
自己家就做这行,里面的门道她门清,今天又坐在这里,她有一下没一下地输输赢赢,想着心事,明天回家。
这时候,余光不经意地一撇,不得了了。她惊得手一抖,机器定格,筹码全部输掉。
沈与尔郁闷地拍一把机子,从凳子上跳下来,压低帽檐准备离开。
几乎同时,一个阴影笼罩下来。
陈顾返挡在她身前。
她低头看自己脚尖,他低头看她发顶,沉默,差不错几秒钟的沉默。他双手握着她的肩膀,想往怀里带,她退着拒绝。陈顾返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