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腔跟这里高调的气氛格格不入。
壮年向后挥了挥手,几个男人便退下去,他将手中的腕表重新递还回去,龇着白牙笑道:“原来是高贵的客人。”他示意同伴通知里面,目光好奇到仿佛长在对面人身上似的,总挪不开。
老板前几天心服口服输掉的表,原来是这么个主儿。
“您请。”他礼貌说。
陈顾返开始上台阶。
质感的黑色军靴将楼梯踩得“当当”响,稳定而有节奏。高大的楼梯尽头,更为高大的金色大门前,他正要伸手去推,几乎同时,门就被从里面快速地拉开。
“hi,!”声音中气十足,字正腔圆,“你不是刚跟沈老先生离开吗?怎么又回来了?”
一个白人老头快活地走了出来。
这个人就连头发也是白色,一丝不苟梳在脑后,他身材挺拔,目光矍铄,将拐杖恣意地丢给身后带着墨镜的跟班,想上前去来个拥抱。
陈顾返神情严肃,并不失礼地回应他。
“,你发生了什么?”老人若有所思,问,“平时你可不这样,简直笑得迷人。”说着他稍侧了头去问身边人是不是,戴墨镜的跟班不敢造次。
“我老婆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