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慢吞吞地盯着她笑问,“这样可以吗,老婆?”
“可,可以,交给我。”这是她能想到的最镇定自若的回答,即使心里已经“砰砰砰”烟花乱炸。
果真没几天,沈与尔就相继接到陈老太太跟陈景安的好几通电话,当时她正在咖啡店的柜台前点一杯咖啡。捂住手机话筒,她指了指餐单跟服务员最后确定大小,就退到一边开始和电话那边的陈景安说话。
“安姑姑。”
陈景安是个急性子,想到点别出心裁的事情就忍不住第一个打电话问她,“小尔,用装修婴儿房吗?”
沈与尔本预备在舒缓的音乐中非常认真地听一听长辈的意见或建议,忽然就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点子噎到呆若木鸡,实在不知该怎样回答了。
装——不装——她暗搓搓想,自己的人生简直过分跳脱。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咖啡,她咬着吸管,试探说:“安姑姑,这事儿我跟他商量一下?”
“听你们的。”陈景安心情美妙,又问,“你们商量好日子了吗?”
“还没有,陈顾返说先扯证,毕业再办。”这话从自己口中说给第三个人听,怎么就这么羞耻!她做贼似的用余光瞟一瞟旁边。
“那行,我先张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