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这个人继续说:“想跟你一起跨年,刚才路过世纪坛,咱们在这玩一会儿,然后带你过去。”
“好。”
夜幕降临的时候,mix里的人也渐渐多起来,气氛嗨到张生迟忍不住挤到前边去献艺,架子鼓耍得飞扬,他挑眉嘚瑟。
“呦,真当自己是mike portnoy。”
在座的没家室的几个调笑完张生迟,反倒关心起陈顾返的家室来,其中一个家伙抛着手里的骰子,问:“什么时候结婚?”
“过完年。”他长臂一伸,将小朋友搂回来。
“嚯,够快的。”
陈顾返兀自笑,快吗?觉得很慢。
觉察到无数个目光,探究地、意味深长地、调侃地戳过来,沈与尔始终没抬眼,得……找点事儿做。她一只手肘撑住膝盖,倾着身子去够小盘子里的苹果,还差一点点。
诶?目标消失!
抬眼,捉住这个人溢满笑意的视线,手里就被塞进这颗苹果,他继续跟几个家伙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沈与尔睁大眼睛扫了一圈,没瞧见水果刀,索性从口袋里摸出炭黑色的小折刀,捏出刀片手指按在雕着蝴蝶跟他名字的刀面上,低头认真削起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