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顾返被他带到一座偏僻花园的小亭子里,她神色古怪,咬了半天牙,才猛地往红漆柱子上一靠,特别郑重其事地敛着呼吸结巴着说:“好消息,就是……我,可以让你,嗯……就是随便你想……”
她将视线溜走,却不住用余光瞟他。
他就抬起手臂,高高撑在柱子上,居高临下地看她,安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这绝对是一种煎熬,被他的气场压迫着,她心里越来越毛,想干脆就这样算了的时候,头顶上他终于开口,似乎在笑。
“是这里吗?”他将手指贴上她的嘴唇,压着蹭过去。
她睁大眼。
慢慢,他的手指滑到锁骨,问:“那就是这儿?”
她退了半步,心跳乱了。
这个人的眼睛好像深不见底的潭水,手掌干脆摸到起伏的地方收紧手指碰了碰,又沿着她后背流畅的线条一路在腰腹来来回回,隔着一件薄薄的t恤,温度烫的要命。
可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的身体始终跟她保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他的目光变得深不可测起来,问:“跟哪儿学的?”
沈与尔急促地喘了两口,目光闪躲地交代:“跟,跟电影里。”其实是赵约解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