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新帝问:“宰相可是做了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
“不曾。”
“那宰相只管大胆的去,圣上并不是个不讲道理的。”
谢知没敢说,以前的圣上确实讲理,可如今的……确实不怎么讲理。
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谢知很快到了晨光殿,圣上一见他来,居然笑着让人上了茶水。
这就更吓人了,就跟间歇性的神经病一个道理,没人知道圣上什么时候会发病。
谢知绷紧了神经,生怕圣上翻脸不认人。
茶喝了一盏,又一盏。
圣上盯了他好些时候,才说:“谢知你为何至今不婚?可是想着不定什么时候走了,了无牵挂一身轻松?”
谢知快吓哭了,走什么走啊,谁也不知这走了是真的走了,还是能够回去,这不能够确定的事情,所以,他还是想好好活着。
看着他的表情,章得之没觉得自己说的哪里不对劲,又道:“我有法子可以让你回去。”
谢知反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圣上说的可能不是想要他的命。
想通了这个,他才问:“圣上说的回去,是回哪里?”
“回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