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还不知道,徐文翰每隔两天,就要往皇庄去一趟,因为秀水观并不是普通的道观,从不会对外开放,所以徐文翰就是去皇庄,也见不到他想见的人。尽管这样,他还总是打马前去,忙的实在是不行,哪里还有掺合被的事情的心思。
余良策呢,就是他想掺合,余季同也不会放任他掺合。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到了章得之说的三日之期。
姜高良一下了朝,哪儿也没去,就立在东颜殿外。
章得之也知道,由之。
姜高良从辰时一直站到快午时,他知道他再不进去,他爹就要回晨光殿吃午饭了。
他没有理由再站下去,可他还想再等一等,等到不能再等下去。
又等了一刻钟,他抬头看着已经偏中的太阳叹息,低下头,迈腿。
艰难吗?
他仿佛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音,当、当、当,一下一下,砸在自己的心里。
他走到了大殿中央,而后跪下。
章得之放下了御笔,抬眼看他。
“你的答案。”
“我……”
姜高良忽然就拧了脖子,倔犟道:“非她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