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瑶笙瞧见了也只当瞧不见,扬了头,把剩下的话说完。
“余叔叔,我再说最后一句,这话不是我说的,我就是个传话的。我娘说,降者,既往不咎。”
余宏信听了此话,后背居然寒了一下,他道:“你再你三叔跟前,敢说此话吗?”
蒋瑶笙抬了眼皮儿道:“余叔叔,我三叔不会认我的。不信,咱俩打个赌。”
“什么赌?”
余宏信自然不信。
“我要是赢了的话,你让余家的祖父改道峡州,你们兵分两路,如何?”
余宏信还以为她会让他退兵。
想了半天,也不知这个兵分两路打的是什么主意,不敢轻易应赌。
蒋瑶笙嬉笑了一声,和余良策道:“余哥哥可比你爹有胆识多了。”
余宏信的老脸一红,明知她在激他,还是受不了激,道:“我还怕了你这丫头片子不成!”
蒋瑶笙笑的欢快:“那就一言为定,不过,还是得让余哥哥避一避。”
余宏信没有反对,这就让人去请蒋威,还特地说是洛阳城来了人,有请。
昨夜喝了半醉的蒋威还不太清醒,打着哈欠出了自己的大帐,还在想,不出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