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原因:一,陈家当真叛了;二,陈家没了。
不管是哪一个原因,对她来说,都是靠山没有了。
现在,她还能依靠的就是姜舍之。
而姜舍之绝不会违抗章得之的命令。
徐昭星手忙脚乱地给蒋瑶笙梳好了园髻,自己退后一步对着铜镜端详了一下,怪不好意思道:“娘手笨。”
蒋瑶笙也左右瞧瞧,“挺好的。”虽然比不上丫头梳的整齐,可这是她娘亲手梳的呢。
笄子徐昭星早就备下了。
还在长安那会儿,她不是老让慧圆倒卖东西,便翻出来了一个笄子,妥善收藏,她预备着饿死都不能卖。
要说有多贵重也不一定,不过是因着那是昭娘的笄礼。
笄子的样式是金镶玉,造型是一朵盛开的牡丹,样式不新,但是喜庆。
慧润奉上了檀木的盒子,盒子一打开,徐昭星便取出了那笄子,插在了蒋瑶笙的头上。
蒋瑶笙自然认识这笄子,先前还没觉得什么,忽然就红了眼睛。
“娘~”
徐昭星低头看了看她,正色道:“今日我儿及笄,只有主人,没有正宾,没有赞者,也没有摈者和执事。笄礼并不完美,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