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热腾腾的汤饭,和两碟子小菜。
她这儿的汤饭就是菜和饭一起煮,小火炜上半个时辰,就是半岁的小儿也能吃得,入秋了之后,再配上点辣子或是醋,开胃又提神。
吃饭的时候,没人说话。
余良策一连吃了三碗,吃得鼻尖冒汗。
等丫头们把碗碟一应撤下,慧润也煮好了花茶。
谁也认不准都是什么花,一包有七八样,全是章先生让人送来的。一次送半月的,今日煮的,是今早才送来的,瞧着和前几日不太一样。
徐昭星只抿了一口茶,便知换花了,昨日喝的放了冰糖还有些涩,今日的就是有些酸。
她和慧润道:“不是跟你说了,我不喝这些花茶,我要喝龙井。”
慧润瞅了一旁的慧圆一眼,抿了嘴道:“我也是这么和慧圆说的,可慧圆说,这是先生专门给夫人调理身子的花茶,比做药膳简单,还好用。况且,咱们这儿除了这花茶,就没有其他的茶叶了,若不然也不会委屈余公子也喝这个了。”
说者是无心,想着这一屋子都是自己人,什么话都能讲。
那厢的余良策却是呛住了,一听说这花茶是给夫人调理身子的,将含在嘴里的那口茶,不知是该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