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是事到头上了,才会仔细想。
她以前光想着结不结婚,现在还得想,不管结不结婚,都要不要生孩子的问题。
章得之依旧是二更过后到的徐昭星的屋子,平日里见她,不管是睡着,还是没睡着,从不会安稳地躺在一个地方。
今儿倒好,不止平躺,还笔直笔直,一动不动。
他凑了上去,她推开他的脸,“今天不行,我大姨妈来了。”
章得之愣了很长时间,坐起来道:“你怎知我今日和徐家人见了面?”
他怪想不通的,难道她还会掐会算不成?
他停顿了片刻又道:“不过,我今日见了你的侄儿,还有你的叔父,并不曾见女眷,而且我并不知你母家是哪一家。”
徐昭星要疯,她和他说话一向随便,一张口就说了,倒是没想到换来了这个反应。
她笑了一会儿,勾了勾手指,叫他凑到了近前,一字一顿说:“我、月、信、来、了。”
章得之真的有认真地想了一下月信为什么叫大姨妈,不得结果,索性躺下道:“那今日我们就各睡各的。”
说的是各睡各的,可前几日都那么荒唐过了,今日这么平静,心理上的落差,委实不好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