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急道:“我现在抢你,还不如空手套你的银子,所有的药材都拉过来了,就剩一样硝石,我划不着。”
本来就是玩笑,当然是哈哈一笑就过去了。
不曾想,他打的不是抢劫的念头,而是绑架。
大老远确实看见了四辆马车,有一辆已经彻底散架。
还有十余个脚夫打扮的男人,有几个就蹲在路旁,另有几个在修理着散架的马车。
这里已是陈留外十里,因着烈日,官道上并没有什么人来往。
徐昭星和马爷一块儿下了马,还吩咐了陈鹿下来验货。
她自己便转到了一车硝石旁,这些硝石都是用缸储存的,她掀了缸盖,闻见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这味道和硝石的味道并不一样,徐昭星警惕,这时警惕,已经有些晚了。
她转了身,面向陈鹿,转身之时,她已经发现了,她的手脚麻痹。
她想让陈鹿跑,那个“跑”字还没有喊出,她便看见一个男人拿着明晃晃的刀对准了陈鹿的后背。
这是她昏迷之前看到的最后一个景象。
“别杀……”
徐昭星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缚住手脚,虽然也被蒙住了眼,但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