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高良笑了一下,道:“不知算不算,你问我爹吧。”
一个是教过他学问的先生,一个是点拨过他的夫人,两个都可谓是他的师傅,叫他去问他二人,余良策自问自己没那么大脸。
他恭恭敬敬地给二人行礼,然后简单地说了近两个月在长安发生的事情,还有引他来陈留的那张字条也呈给了二人看。
章得之对他很是客气,道:“余大人,不是某小气不给你茶喝,而是我与夫人喝的并不是茶水,而是…酒。我与夫人说好了,谁赢一局,便能饮上一杯酒,我与她下了一个多时辰,已经有了醉意。不如余大人和夫人下上两局,某正好去一旁歇息歇息。”
“先生无需抬举学生。”余良策惶恐不已。
“大人就是大人,圣上金口玉言定下的。”
余良策想说那是什么圣上啊,定了定神,拜了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一旁的徐昭星终于忍不住翻了眼睛,道:“下不下棋?”
章得之笑笑地坐到了一旁,余良策爬了起来,连声道:“下下下。”
摆棋的功夫,余良策小心翼翼地问:“夫人,近来可好?”
徐昭星道:“还行。”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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