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她是慌张、内疚和惊恐,还有无措。
当时她很可能在想,她到底在干什么?
而他当时想的是,自己都干了什么?或许真的应该让她去洛阳,远离了他,她也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的很好,无需像现在担惊受怕。
决定是一瞬间下定的,既然她好像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为何还要再让她做,即使那个什么火|药的威力和天雷一样。
天雷这个说法,也是徐昭星解释的。
对于未知的东西,他还是很好奇的,尤其是说它可以攻城。
他心里的惊慌过去了之后,忍着声音的颤抖道:“就这个东西,也就是掀掉几片瓦的威力,可以攻城?”
徐昭星道:“你懂个什么!我放的量少,如果量多的话,可以把你整个姜家炸成平地、炸成坑,就和天雷一样。”
她说的话,他总是很相信。
可那又怎样,不许她再碰,就是不许。
他已经让姜舍之去寻了陈留最好的炼丹师,欲请炼丹师上门相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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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坏了他叔奶奶那日,姜高良刚好不在家,听好几人说了那天的情形,但因为不在场,始终不能身临其境。
他叔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