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怎么能是我这做儿子的过问的。我只知徐大家不仅有德,而且大义,莫说是普通女子了,就是男子也与她不可相比拟。她行事虽有时不合规矩,但一向守理。我上次来,与婶娘说过,爹将一切事情都想在了前头,婶娘无需多问那边的事情。想来,婶娘是会错了意。婶娘只当我是胳膊肘朝外拐,向着外人。实际,我是在为她着想。徐大家是我爹的什么人,我不清,但我知道徐大家的本事,是我爹都敬佩的。婶娘…她何苦要跟自己过不去。”
姜舍之叹了口气,“这女人啊,你也知道,哪有不心思狭窄的。事已至此,你先回去。往后那边的事情,我会看着办。”
哪里还用得着他看着办,不过是一个时辰之后,快马便至。
这家能主事的人,终于回来了。
章得之快马加鞭,赶了两日两夜的路,不曾停歇。
才到了门前,陈马便迎上来道:“先生,你可算回来了。”
章得之问:“怎么,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匆匆忙忙赶回来,怕的就是这个。
这话不好说,又不能说是两女人掐架了,一个战斗力渣的被气的起不来床。另一个厉害的,跟没事儿人似的。
毕竟,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