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喷嚏,紧接着又打了二三四五个。
“娘,是不是又有人想算计咱们了?”蒋瑶笙犹如惊弓之鸟。
徐昭星将披在肩上的披风又拢了拢道:“别瞎说,我这是……嗯,我的鼻子……真病了。”病的还不轻。
慧玉端来了姜汤,徐昭星趁热喝了个干净。
她的头有点儿蒙,她这病在现代叫感冒,在这儿估计得算伤风,但究竟是因为风寒得了伤风,还是因为忧虑,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是有人讲究医病先医心,她有一心的心病,也不知谁能来帮她医一医。
她担惊受怕了整整一个月,生怕蒋恩一怒,狗急了跳墙,要把她们团灭。
还是那句话,两手不敌四拳,她的人手毕竟有限。
慧玉强硬地将她扶到了床上,她吸溜着鼻子躺下去之时,还在胡思乱想:也不知,她这一迷糊,能不能回去?
想回去想的心疼,可回去,又不是出入祠堂那么简单。若她能把蒋瑶笙也一并带回去……
呵呵,她果然是烧糊涂了。
徐昭星昏睡了一天一夜,慧玉和慧珠商量了一番,叫蒋肆派人去同景堂请大夫。
来的并非坐诊的大夫,而是樊星汉亲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