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汤明显怔了一下,这便是她探陈汤的口风,而不去探陈酒的原因了。
陈酒跟着她出门,对那日发生过什么事情知道的很清。
陈酒一定会和陈汤通气不错,但并不在现场的陈汤知道的仍旧会有限。
现在,陈汤一定在想,她是如何笃定那把火是他放的,而不是陈酒。
其实她也是一半分析,一半靠猜。
毕竟,从始至终都是她在说,那章得之可是一件都没正面承认过。
说起来,她好像有点儿亏,腰被捏了,胸被挤了,所有的答案还是模棱两可。
那陈汤反应够快的,直接跪下了,请罪道:“夫人莫怪,事出紧急,小人来不及禀告夫人,这才自作主张……”
话说的可真好听,提都不提章得之,徐昭星显然不满意这样的说辞,轻笑一下。
陈汤赶紧叩头道:“请夫人安心,小人和家弟誓死保护夫人的周全。”
他知道自己怎么解释都没用,唯有表明忠心。
还真是和他主子说的一个样。
徐昭星继续下套儿给他:“来我这儿委屈了你和陈酒。”
“不委屈。”陈汤答的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