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如何,委屈也罢,这世上的生存定律,不过就是女人依仗男人,小人依仗大人,有财的还得依仗当权的而已。
再说,钱财本就是身外物,哪里会比的上人重要。
想那小刘氏不过是赵器的填房,在她之前,还有一个大刘氏,与赵器结发八年,方才生下长女赵映珍,却不幸因生产弱了身体,一年之后离世。
小刘氏是大刘氏的亲妹妹,甘愿做赵器的填房,为的是能够照顾姐姐的孩子。
一个姨母因为继女的亲事,气的差点儿没了半条命。
樊星汉只要一想起那天昭娘说的那些个事情,心便如刀割。
以前不管不问,就是因为不敢不能,而今变成了不能不管。
他蜷缩了十年,不见还罢,一见当真硬不下心。
他想,即使多的不做,至少也得让那母女能够安稳的过下去。
那前去通禀的小厮很快回转,领着樊星汉直直穿过赵府的花园,到了前院的待客厅。
有丫头端上了茶水,喝过一盏,方见赵器从他来时的另一个方向缓步走来。
说起来,他还是十几年之前见过赵器。那时的赵器没有如今的意气风发,更没有周身都散发的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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