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的确没碰阿良。
但阿良的确让他射了出来。
因为,从头到尾,都是阿良在碰他。
严格来说,是狠狠打他。
她看过五十度灰。
很美好,但落在自己身上,就不甚美好了。
蒋宁渊问她:“难道,你也要学阿良?用性虐来成全他?”
阿良是谁派来的人,已经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她找到了路,可这条路,她却不想走下去。
颜书困在白色的婚纱中,她可以大步走出去,但她被困住了。
她不想走,又害怕留。
一面之词,哪怕是视频,颜书也不太相信。
她联系不到阿良,反而是蒋宁渊阴魂不散。
她被逼急了,“就算不是蒋云宁,也不可能是你!”
蒋宁渊哈哈大笑,“别逗了,我对捡他穿的破鞋没兴趣。”
颜书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闹不清蒋宁渊的意思,但她清楚一件事情。
蒋宁渊的确是个神经病。
摸不透猜不准,不按理出牌的神经病。
颜书的婚纱还是大了点。
最近,她瘦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