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正骑在自己腰上拱着呢。
“不要。”陆婉宁下意识就去推他,懒懒的语气里带了些撒娇。
“乖,帮帮你伯父,难受。”
陆婉宁其实还没怎么清醒,就任由男人抓着自己的手到处抚弄。
待殷重草草扩张一番后挤了进来,花穴被熟悉的巨物撑开充满时,陆婉宁终于回过神来,瞪大了眼。
“殷重?!”
然而没一会儿工夫就变成了欢愉的呻吟,门外过来伺候洗漱的丫头一听,赶忙红了脸避开。
陆婉宁平日里温软秀致的一个人,到了床上却是千娇百媚,叫殷重怎么都要不够。
别说早晚,便是用饭后,趁着回屋换衣服的光景都要好一番荒唐。
才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