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奇的热。
难受。
特别的难受。
她胡乱的隔着衣服挠着自己的身上。
然而越挠就越是空虚的难受。
她开始撕扯着身上的衣料,凉凉的风吹拂在肌肤上的时候格外的舒服。
她越是舒服,就越是用力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等到那黑色的bra露出来的时候,她无意识的将手落了上去。
空虚被无限放大,她忍不住哼咛着。
在理智快被侵蚀的时候,她触电般的将手放开。
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是清楚的知道,她越是这样做,她就越是难受。
她不能这样任由自己抚慰下去,否则最后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睁开眼睛,很想要看清楚周围,可是正在被药物蚕食的她,视线都变得模糊不清。
此刻的她正躺在偌大的床上,看着奢华的布置,应该是宴会厅楼上酒店的总统套房里。
她的手无意识揉了下自己的肌肤,却也不过只有一瞬间的满足,空虚只有被放大的份绝对半点减缓的可能,她强迫自己能稍微保留一丝清醒的意识也好,她必须得想好现在该怎么办,要不然一会儿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