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捂住。
行雅若像是察觉到她的存在一样，缓缓的将眼睛挣开，看着面前陌生的女孩，她脸上布满了泪水，她在她的眼中只能看到心疼，她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冰伸手将她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的手握住，“妈？妈！我是晚安，我是晚安啊！”
行雅若看着抱着她的手，泪如雨下的陌生女孩，她很想要问问她怎么会是晚安，晚安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她的嗓子毁了。
她看着她张大了嘴巴涨红的脸，却只能发出几成啊啊的声音，“妈，你怎么了？”她激动的握住她的手，看着她依旧只能张张嘴巴，却半个音都发不出来，她恍然好像知道了什么。
“行烈，他妈的就是个畜生！”那一瞬间她好想冲出去跟行烈同归于尽，她在转身的瞬间被行雅若攥住了手腕，她反握住行雅若的手，“妈，你放心……我会让行烈给爸爸和哥哥陪葬的！”
行雅若哭着摇着头，她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话，顾冰起初看不懂，在她说了第三遍的时候，她才看出来她说的是：孩子，妈只希望你好好的。
顾冰感觉自己正在被炼狱里的火焰炙烤着，血肉好似也即将要被融化了似的，骨头是蚀骨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