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力爆棚地单手护住了身旁人的肩,硬生生替她隔出方寸空间。
直到进了急诊室大楼,因为陈枫已经事先过来打过招呼,所以叶景琛和林鸳得以入楼,才勉强将记者们隔离在外。
ken的病房是四人间。
好在另外三张病床暂时空置,林鸳敲门进去就看见方洛呆坐在空病床边,ken一张脸上面无血色,平躺在病床,闭目不语。
林鸳看了方洛一眼,先走到ken床边,见他手上已经裹好纱布,除了一只吊瓶在输液之外并无其他处理措施,料想情况已经稳定了。
“和他聊过了吗?”
“嗯。”
“他醒着?”
“嗯。”就是不愿意理他而已,又因为是聋人,眼睛一闭就当他是空气,他说再多都是白瞎。
“怎么回事?”
方洛看了眼床上虚弱的男人,塌下肩:“我完全搞不清状况,他跟未婚妻本来应该昨天办酒,结果半个月前未婚妻躲得无影无踪,就连当初见过的亲朋也联系不上。ken居然问我,把他未婚妻藏到哪里去了?”
林鸳与大神对视,均是一脸莫名。
方洛习惯性地挠头,可是自从剪了板寸之后,挠起头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