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若以平时的他,多一秒也不会停留。但现在,他需要这些外在的喧哗,来平息纷乱如麻的心事。
找了个偏僻角落,一杯接一杯酒下肚,偶尔有泡吧的姑娘来混酒喝,他也来者不拒。
谁来他都请,谁敬他都干。
其中不乏眉眼靓丽的年轻姑娘,十八、九岁的年纪,就像他初次见到的林鸳那样。但是,眼前的这些人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谁都不是他记忆里的小姑娘。
芮静照着微信定位找过来,绕过嘈杂人群终于在角落里看见秦初的时候,他左右各坐着个浓妆艳抹的短裙小姑娘,见着一身黑色套裙的芮静踩着高跟鞋走过来,小姑娘们都以为是正主找来了,二话不说顺了酒就溜。
芮静站在玻璃茶几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醉眼惺忪的秦初:“胃病有阵子没发作,你又好了伤疤就忘痛了?”
秦初的衬衣领口早已歪歪斜斜地敞着,一向凉薄的眸子因为酒意映着吧台上闪烁不定的灯光而稍许柔软了些,看着站在面前的芮静,迷茫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明明是他自己发的微信语言和定位,好吗?芮静懒得和醉鬼多话,弯下腰去扶他:“走,送你回家。”
秦初一手拽着芮静的手腕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