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鸳在他额头一弹:“不是包了压岁钱补给你了,还记仇。”又扬了扬手,“算了,那我自己去。”
“慢走。”
“不送。”
这两位一唱一搭配合得天.衣无缝,林鸳只好无奈地摇摇头自行下楼去,顺手将3人茶资结了,走出咖啡厅的时候冷风忽然袭面而来,她不由裹紧了风衣,大步朝停车场走去。
本以为怕是得守在停车场门口去拦秦初的车,却没想到直到她走到那辆线条刚硬的路虎旁边,他都还没有发动引擎。
林鸳从后视镜里看见他正伏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忙上前敲着车窗:“秦总,你还好吗?”
秦初一手抵在上腹,一手扶着方向盘垫在脸下,原是胃疼袭来一时缓不过劲,忽然听见车窗砰砰作响,皱着剑眉冷眼睇来,却没想到窗外是一张他魂牵梦绕多日的脸,因为天寒而冻得鼻尖发红,一双平日稍显疏离的眼此刻倒是满满的担忧。
他降下车窗,还没来及说话,就听她沉了声问:“胃病又发作了?”
秦初的肤色偏深,先前车窗紧闭硬是疼出一身冷汗,此刻冷风乍进只觉得一阵透心凉,胃部抽搐了一下,瞬间绞痛得说不出话,手指紧紧扣在方向盘上勉力支撑着坐姿,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