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收拾起来,江汝飞在厨房里深更半夜的洗碗,打扫洛央留下的‘战场’。
心里,竟然是暖的。
就是个磨人精,明明那么气,却听见她无力的疲惫,他鬼使神差就披着夜色赶了回来。
收拾好厨房,回到卧室,拿体温计又测了下她体温,降下来了,摸摸她额头,出着汗,江汝飞掀开了被子躺了下去。
洛央习惯性窝到江汝飞怀里,咕咕哝哝的念叨,“老公我爱你。”
江汝飞没搭理她,以为她是说梦话。
洛央挪了下,往他怀里蹭,依然懒懒的闭着眼睛,“老公你都没有说过爱我。”
口气耍赖,还带着发烧后遗症的虚弱。
江汝飞侧头轻吻了下她额头。
洛央闭着眼睛,勾住要离开的江汝飞,吻上江汝飞的唇瓣。
江汝飞去勾她的手,让她松开。
洛央不依,使劲儿的啃他。
江汝飞黑脸,掐了她腰下,洛央依然不起,变本加厉的使坏。
江汝飞受不住,把人推开,躺在床上举起她,让她远离自己,“发着烧呢,好了再说。”
昨天晚上已经够疯了,现在病着,还不知道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