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被掐的痕迹清晰可见,触目惊心。
医生顺着娄沁的视线看过去,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来,走了几步到容浅身边,道,“这位女士,现在病人需要休息,请你离开。”
管你是谁,容浅这张脸在c城就没有人不知晓的。
前任和现任的终极戏码,当时可是风靡全c城的。
但是在医院这地头,没人敢跟娄鸣对着干。娄鸣的心尖尖儿,谁敢掉以轻心,恨不得眼珠子贴在娄沁的身上不下来守着。
要不是娄沁不喜欢,谁都不敢离开病房半步。
容浅失魂落魄的目色空洞,从娄沁的眼前消失。
不止娄沁,容浅自己也被吓着了。
习彦烈想杀了她,他想让她死。
多么可笑的人生,她那么努力那么努力的爱着他,到头来换来他的怒目相对,换来他的拔刀相向。
认命吗?
不。
不认!
娄鸣离开当天,娄沁就出院回了娄家。
娄鸣交代了,没跟家里人说起顾谨则的事情,只对家里长辈说他最近在外出差。
娄敬懿小公主最近不是在爷爷奶奶家就是在娄家大宅。娄沁刚进家,小家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