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己的话,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他或许不会做得那么绝。”
“安分守己……”容浅低低嘟哝着娄沁的话,念着念着,她笑了,眼眶里有水分。
娄沁头疼,看着容浅眼疼。
习彦烈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娄沁紧皱眉头,容浅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精神分裂一样的样子。
温情的目光瞬间变换,对上容浅的视线,习彦烈呼吸变得急促,恨不得抽容浅的筋喝容浅的血。
他这是气得。
“谁允许你来这里的?”
娄沁看着他们俩在自己病房里闹,更头疼,太阳穴被火烧一样的灼疼。
不动声色,娄沁摁下了红色按钮,躺到了**上闭目养神。
眼睛是闭上了,可是她的耳朵依然可以清晰的听到屋里其他两个人的声音。
屋里太过安静,连习彦烈气愤的呼吸声,她仿佛都能听到。
容浅打鼻腔中哼笑了声,不看习彦烈的眼,无惧他的凶神恶煞。
该怎么说起呢?
这不是她想要的,也不是她愿意得到的结果。
可是她该如何解释呢?
看样子,习彦烈和容浅已经走过了可以心平气和对话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