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现在怎么样。”
江汝飞生病后,身上少了之前的毛躁,多了沉稳内敛,“娄沁,我跟你说老实话,你不要告诉她。”
娄沁点头,江汝飞对旁边招手,过来一个二十来岁的淡妆小姑娘,抱走了正在喝奶的娄敬懿。
这种地方可以根据客人的各种需求来配备人手。他们进来的时候,这专门带孩子的小姑娘就守在旁边了。
娄敬懿不是墨阳那样的孩子,她还小,不动就不舒服,不可能老老实实听着大人们说话,她一个人待着。
看着那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抱着娄敬懿去了顶头的玻璃儿童房里,娄沁才看向江汝飞。
“放心,这里的服务生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江汝飞指的是孩子。
娄沁问他,“你是因为她才决定结婚?”
江汝飞的眼睛弯着,眼底却没什么笑意,“娄沁,你是个很神奇的女人。”
娄沁扯了下嘴角,“言归正传。”她不需要捧。
江汝飞无奈般轻笑,“是,你猜对了,我是怕她不死心,所以才决定结婚。”
“那你这样对你的妻子公平吗?”
江汝飞看着窗外,“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我们只是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