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的脸都没了色儿。
“一个个都他妈是傻逼。”
看着车窗外,白杨自己嘀咕着,手指背撑着下巴,眉头聚拢,满脸苦大仇深的模样。
娄沁没再问,开着车,转弯,下坡,走直道。
娄沁认识的所有人里,估计只有白杨这样。
娄沁有时候太过理智,太过冷清,她身边需要白杨这样热闹的因子存在。
白杨就是个憋不住话的主儿,尤其是在自己人面前。
许是想通了,撸顺了,白杨扭过头问娄沁,“女人在感情问题面前是不是都是智障?”
娄沁还在寻思着,裘欢对白杨没什么想法呀!白杨换了个姿势,双手狠狠交替插着,看着前方,“一大早阎光耀给爷打电话,说女人从他家里出来被那死女人看见了,结果那死女人就跑了。”
娄沁奇怪看了眼白杨,她和裘欢的思想相近,虽然不理解其中细节,但是大致意思娄沁一瞬间可以想明白。真真是应了那句,‘当局者迷’了吧。
不过,就算阎光耀有再好的理由,让一个女人一大早从家里出来这种事情……
娄沁想到了容浅还有习彦烈,他们就当着她的面儿做过这种事,有过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