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沁不知道是身体上疼还是心里疼,眼泪止不住的流,断断续续的求他,“放过我吧……”
顾谨则不听,他在她耳边喘息低语,“沁沁,跟女人沟通最好的办法你知道是什么吗?”
娄沁只知道她现在疼,让人想死的疼。
“让一个女人爱上你的办法,就是占有她的这里,直达心房。”
顾谨则心疼她,可他必须让娄沁经历这个过程。
娄沁浑身失去力气,一个劲儿的哭着,口腔里还有血腥味。
顾谨则右肩的白衬衫上往外淌着血。
刚才做狠的时候娄沁恨得咬牙切齿的咬他了,她恨不得就这样和他同归于尽。
娄沁很想反驳他这个谬论,但是她没有力气,更不想和他说话。
替娄沁清洗过后,顾谨则把人放到了**上,途中娄沁就哭睡了过去。
**头柜里拿出一盒药,顾谨则无奈给娄沁涂抹了上去。
预谋?
是的,他想这一天,想了很久。
这药还是开玩笑的时候哥几个说起,娄鸣一人给了他们一盒。
爱她们,当然要疼她们,这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娄沁的身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