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第一轮主动挂断后,紧接着第二轮进来,娄沁没有回答南鸢的话,接了起来。
南鸢凑到娄沁旁边,仔细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她可是知道的,习彦烈不努力,有的是人去前赴后继的乐意追求娄沁。
电话那头冷笑着,带着胜利的骄傲。
“娄沁,刚才阿烈说了,过几天我们就结婚。”
南鸢当即瞪大了眼睛,娄沁只轻声说了句‘恭喜’,暴怒的南鸢夺过了娄沁手里的电话,对电话里的容浅低吼,“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想进我们习家的门,除非我死!”
有些人天生不对盘,南鸢自己都想不通,以前那个小黄毛丫头,她怎么就鬼迷心窍的那么待见?后来知道她亲妈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后,怎么就莫名其的怎么都看她不顺眼?
容浅没想到她的示威被南鸢撞了个正着,赶忙改口喊了阿姨。
南鸢的胸口起起伏伏的气得不行,挂了容浅的电话,眼泪是止不住的流。
容浅一个电话,她也突然想明白了,拉着娄沁的手紧紧的攥着,“沁沁,好孩子,是那混蛋小子不懂珍惜你。”
娄沁摇头,不是这样的。
南鸢眼泪巴巴的,娄沁给她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