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她都哭哑了嗓子,愣是说不动习彦烈,现在搞得他电话都不接,又和容浅搞在了一起,想想她就肝儿疼。
儿子不努力,只好她老婆子自己出来厚着脸皮的先找娄沁呐!
娄沁无奈喊了声‘妈’,南鸢这才又笑又哭的爽朗答应了声,“阿烈快气死我了,沁沁,你别跟他个混小子一样,你别跟他一般见识,等孩子生了出来,咱娘儿俩带着,不给他看一眼,等孩子大了不让喊他‘爸爸’,让他求着咱们,让他后悔去!”
愿望总是美好的,但是现实是残酷的。
娄沁不是没主见的女人,她有自己的思想,尤其是早上接过习彦烈那通电话之后,她寒心了。
娄沁不是会哭会闹非要撕心裂肺表现一番才罢休的性格,既然事已至此,她不想拖拖拉拉的斩不断理还乱,“妈,我们没缘分,分开就分开了,你也别再难受,坏了身体就不好了。”
看见南鸢这样,娄沁也跟着难受,想掉眼泪,但是她现在不会哭。
南鸢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心里揪揪的,不停的抹眼泪。南鸢有多久没流过眼泪了?还是她亲妹妹去世的时候吧?
包里的手机铃声响起,娄沁低头拿出了电话。
没有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