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容浅斜靠在**上,她的眼前是躺着不省人事的习彦烈,“阿飞,我爱他,没有人能阻止。”
“然后呢。”
江汝飞的话没有一丝温度,但是容浅不怕,她浅笑,“你不要再插手就可以,要不然,我会把这些照片发到娄沁的手里。”
挂断电话,容浅趴到**上,开始研究怎么能让昏迷中的习彦烈和她发生实质性的亲密关系。
**边放着开启了录像功能的手机,她要记录下来,让习彦烈不能抵赖,也让有些人眼见为实。
不靠药物不行?容浅不信这个邪!
骄傲自负的容浅不信自己让习彦烈起不了反应。
被江汝飞那样囚禁刺激,她反而什么都不管不顾,豁了出去。
……
次日下午三点钟,习彦烈头疼欲裂的醒来,这是宿醉的后遗症。
周围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摆设,卧室外好像有动静,习彦烈下**,走了出去。
“先生你醒啦?”
酒店客服阿姨穿着整整齐齐的工装,在收拾东西。
她轻手轻脚的,是不会把人吵醒的。
习彦烈问客服,“我怎么会在这里?”